〖诡秘oc(16)〗阿蒙与春困秋乏
*写这篇的时候我总是写着写着睡着……
*你能不能写一些阳间的文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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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天生的神话生物，阿蒙只会维持最基础的睡眠。
对于好奇心旺盛的欺诈化身来说，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新奇的东西，等着他去捉弄、探索，白天有白天的好，夜晚有夜晚的乐趣。而他现在最喜欢的玩具，便是阿玛拉这个外神投影。
夏天的炎热一点点消散，阿玛拉也披上了外套，遮住了她经常裸露在外的胳膊。她还常常把房间的窗关上，这导致阿蒙不能从窗户里面飞进来。好吧，对于能偷窃距离的他来说关不关窗没什么区别。
阿蒙很喜欢阿玛拉这个玩具。她总是会做出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举动，这和阿蒙的欺诈倒是有些相似，他们两经常相互“欺诈”，阿蒙也非常乐意进行这些游戏。
不过，对于这个玩具，阿蒙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阿玛拉的身体是个普通人，她没办法陪阿蒙进行一些有点危险但是有趣的游戏，也没办法长时间陪他玩。当天黑下去，阿玛拉就会打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笑着和他挥手告别，像是归鸟回巢一般窝进柔软的床里。
夏天的天气比较炎热，阿玛拉会把窗打开通风，阿蒙有时候会偷偷溜进来，看她因为热而蹬掉被子，又被风吹的拉回来。薄薄的一层被子一般都会在第二天早上出现在地上，显然是睡不安分的小姑娘踹下去的。
阿蒙他更喜欢夏天，因为夏天的白天更长，也就意味着阿玛拉能陪自己玩的时间更长。但秋天终究还是会来的，天气转凉，日落到来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快。
时天使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睡觉就那么重要吗？他的父亲也常常劝他多睡会儿觉，也可以赖床，这样有助于增加人性，也没人会指责他。
不过阿蒙很讨厌睡眠和做梦，因为他的梦境里面什么都没有，大部分时候是一片漆黑，只是有的时候还会出现一个黄黑相间的身影，那是福生玄黄天尊，来自他的唯一性中的精神烙印。阿蒙不喜欢看见那家伙，那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接近祂、成为祂，但他的灵性直觉又在警告自己远离祂，越远越好。
他并不讨厌非凡特性聚合定律，这意味着他能吃到各种小饼干，同时，这一定律所带来的失控风险他也有所心理准备。
不过，在阿玛拉到这来之后他梦见福生玄黄天尊的时间便越来越少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阿玛拉有时还会出现在自己梦里，他有时会梦到一些他珍藏在记忆里的午后，比如他们两个坐在大树下闲聊，又比如他们一起恶作剧捉弄梅迪奇。
阿蒙实名制讨厌睡觉，讨厌做梦，他时常看不透阿玛拉为什么会喜欢睡觉，甚至第二天早上还会赖床——如果自己没去找她的话，她可能会在床上躺到大中午。
随着天气变冷，阿玛拉赖床的频率逐步提升，几乎每天早上阿蒙都会去找她以免她又赖床，然后减少自己玩乐的时间。
“阿蒙……让我再睡……哈欠——再睡五分钟……”
“我刚偷走了五分钟，你现在该起来了。”
“唔呃……不要……痛！别捏脸……”
“再不起来我要捏你痒痒肉了！”
“……混蛋！”
阿蒙有的时候觉得这样叫阿玛拉起来也挺有意思的，他看着阿玛拉卷着被子在床上蠕动挣扎，然后逐渐没了动静，翻过来一看就会发现她又睡着了。于是只好采取一些疼痛的手段把人拖起来，毕竟对于人类来说，睡太少和睡太多都是对身体不好的东西——他在对上阿玛拉怨念的眼神时候就会拿这个当借口。
“阿蒙……你就没听过春困秋乏嘛……”
“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春天和秋天是睡大觉的时间！”
阿玛拉又抓住被子掀过头顶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阿蒙也不着急，笑眯眯地看着床上一团白的，等待阿玛拉呼吸不过来主动露出头。时天使总是有足够的耐心。
阿玛拉会自以为隐蔽地掀开一道小缝，探出小半张脸来，平稳又稍稍急促地呼吸着。这一切在阿蒙眼里又是那么显眼，他常常会使坏捏住阿玛拉的鼻子，等着人憋不住了，把整个脑袋都探出来。平时梳的柔顺的黑发现在有些杂乱，一双红棕色覆盖着雾气的瞳孔给这个愉悦犯来了记没什么杀伤力的眼刀。这个时候阿玛拉才算真的醒过来了，一边咕嚷着一边不情愿地起来换衣服。
阿蒙会在这个时候松开捏着她鼻尖的手，揉一把杂乱的黑发，然后退到门外等她出来。在阿玛拉洗漱完后，她被拖起床的怨气也消散不少，只是努努嘴发泄下剩余的不满。
睡觉很舒服吗？
阿蒙不喜欢刚睡醒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但阿玛拉好像很喜欢。她会趁着这个时间各种撒娇赖床，还会说胡话，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阿蒙也不喜欢做梦时候那种朦胧的感觉，那像是抓不住的泡影，随手一挥就会消散。他不想自己珍藏的记忆变成这种存在。
阿玛拉也许是特殊的吧，一个奇怪的外神，一个奇怪的普通人，一个足够吸引人的存在。她似乎不受到任何非凡特性聚合定律的影响，但一切又围绕着她变得不同。那会是更高级的非凡特性聚合定律吗？现在的阿蒙不清楚，也许只有漫长的时间和耐心会给她答案，所需，他最不缺这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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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拉醒来后会先去餐厅吃早餐，天气转凉后她的早餐里会多一杯热牛奶，有的时候会是热的巧克力牛奶。阿蒙不一定会跟着她一起进餐厅，他可能会先去烦一下梅迪奇或者别人，然后再在树下等阿玛拉到来。
那棵高大的树也走进了秋天。它的叶子一点点变黄，飘落，只要一阵风吹过就会带下来一大片，打着转飘到地上。
阿玛拉会带着她的贴身女仆沿着踩出来的小径来到树下，她会在踩上小径看到阿蒙的时候抬手挥动胳膊和阿蒙打招呼，然后加快速度赶过来，坐在他身边谈天谈地。
阿蒙是追求刺激和愉悦的欺诈化身，他承认陪小孩聊天并没有那么刺激，但阿玛拉作为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多给她一些特权也无所谓。
他看着阿玛拉聊到她天马行空的梦，又聊到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或者有的时候她会变得深邃、让人看不透，说一些像是占卜家或是命运途径会说的话。
阿蒙很喜欢阿玛拉带给他的惊喜。他觉得阿玛拉像是不知道口味的巧克力，下一颗可能是苦的，也可能是甜的。
但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阿玛拉和阿蒙不一样，她乐于助人，会帮萨斯利尔处理事情，或者去赫拉伯根那里听课，这些任务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没有阿蒙参与。萨斯利尔他们有意让阿玛拉和阿蒙分开，意图也非常明显——免得这个“乖小孩”阿玛拉被阿蒙带歪。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而且他们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对此阿蒙表示很无辜，他可没那个信心带歪阿玛拉，倒不如说他不少点子都还是从阿玛拉那里学的呢，要说的话是阿玛拉带歪阿蒙才对。有的时候阿蒙会想看看阿玛拉以前的生活环境，不知道什么样子的世界才会培育出阿玛拉呢？
他伸手戳了戳身边坐着的阿玛拉，秋天到来之后她时常会看着一大片金黄，沉默不语，而后不知不觉地睡着，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她说的话也少了。阿蒙不理解为什么喜欢交流的阿玛拉会在聊天时候睡着，对她来说睡眠会比聊天更重要吗？
阿蒙总是很快能发现阿玛拉睡着，她会陷入一种浅眠，轻轻推一下就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然后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睡。阿蒙捏了捏单片眼镜，往边上挪了挪，没地方靠的阿玛拉很快就倒了下来落到草地上，她马上就会醒过来，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阿蒙身上。
阿蒙还挺喜欢看阿玛拉迷糊的样子的。这时候她的眼睛不像平时那样闪着狡黠的光，只有一层水雾，眼角还泛着一点揉出来的红。他觉得这样挺有意思，毕竟不是经常能看见迷迷糊糊的阿玛拉。
“我又睡着了……”
“嗯，要不给你来瓶不眠者？”
“算了，我挺喜欢睡觉的。”
“睡觉很有意思吗？”
“没有，但是会让人感觉很舒服。”
“……”
阿蒙不觉得睡觉会很舒服，无论是睡着之后的黑暗还是睡醒之后的迷糊，都显示睡眠只会让人思绪混乱。他问过亚当关于春困秋乏的事，亚当说那是人体的自然现象，只是阿玛拉身上比较明显罢了。
他曾经进过阿玛拉的梦境，好吧好吧，那次是他故意的，灵性直觉并没有阻止自己这么做，那看来并不会受到污染，只是没想到会把所有人都拉进去。
结果也很明显，阿蒙还是没体会到做梦的乐趣，但收获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比如梅迪奇在阿玛拉印象里是只会喷火的小鸡仔——光是这条他都能拿来笑一年。
如果我做的梦也是这样的话，那我应该会喜欢做梦。
“你怎么不说话？”
“在想春困秋乏，在想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睡觉。”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没意思。”
“我觉得做梦很有意思，窝在被子里也很有意思。”
“我一般不做梦，做梦也是梦到福生玄黄天尊和你，窝在被子里也没多少有趣的。”
“这算不算天生神话生物的困扰？”
“可能只算我的。”
阿蒙看着阿玛拉低头沉思，她可能在想一个让我也喜欢做梦的方法。这都不需要偷看思绪，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你抓住它，来试个方法。”
“嗯？”
阿玛拉摘下了她的胸针，和阿蒙一起握住它。黑夜途径确实有安眠的力量，只是阿蒙不觉得序列二的安眠力量能影响到自己这个天使之王。
“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倒不如说更清醒了。”
“清醒就对了！”
“……嗯？”
“听说过清醒梦吗？这里就是。”
阿玛拉伸出空着的那只手，虚握着拳然后展开，一个金色的光球出现在她的手心。那个光球飘了起来，飘进了阿蒙的身体里，但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做梦是件很好玩的事情，特别是清醒梦，能见到很多不同的人、做到很多做不到的事。”
“所以你在梦里是能保持清醒的？那么上次……”
“呃……如果不用胸针的话，我也不是每次都清醒……”
“嗯哼？”
“好吧好吧，不管当时梦到什么，先在这个梦里面玩吧。我觉得比起不受控制的梦境，你会更喜欢清醒梦。”
“确实有意思，嗯——我现在想看梅迪奇穿着女仆装出现在我面前。”
“噗，红女仆……”
阿蒙看着梅迪奇真的穿着女仆装站在他面前，他开始觉得做梦确实挺有意思，虽然是非凡物品的效果。下次要睡眠的时候再问阿玛拉借吧，反正她就在旁边副作用也能被压制。
“我想看这里会有一座白色的桥，下面会有一条闪着光的金色小溪。”
“你还真是喜欢金色和白色。那我觉得这里应该放上十米高的阿蒙雕像，让梅迪奇每天擦六遍。”
“噗哈哈哈……那我觉得这里要放个巨龙形态的亚当！会飞的那种。”
“那我在这里放个巨龙形态的赫拉伯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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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
“嗯。”
“啧，主还叫我来找这两个小兔崽子，找半天没看见，结果在这里睡的舒服。”
“他们在这睡一上午了，你是去赫拉伯根那里看了半天书才来庭院的吗？”
“……亚当，你挑衅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强了，这是你从阿玛拉那里学到的人性吗？”
亚当坐在树下，他的旁边是挨在一起睡的正香的阿蒙和阿玛拉，两人的嘴角都挂着愉悦的弧度。梅迪奇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道要不要把他们叫起来。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阿蒙这个小兔崽子在必要的休息时间外睡觉，还睡的这么香。”
“我也是头一次看见，应该是阿玛拉的功劳吧。”
“啧，笑这么开心也不知道梦到点什么，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梅迪奇顺势蹲坐下来近距离盯着两小孩，伸手捏了捏阿玛拉的脸，惹得人家在梦里皱眉，侧过头接着睡。
“刚父亲来的消息，把阿玛拉带回房间去睡，她在外面会冻感冒的，阿蒙不会感冒就随便他了。”
“小孩就是麻烦……怎么还牵着手？我说阿蒙怎么睡这么舒服，原来用的非凡物品。草，牵的死紧还分不开。”
“那就一起带回去吧。”
亚当起身拍了拍灰，他站在原地目送梅迪奇一手拎一个往屋子里走，然后打开笔记本写下了今天的观察日记。
『……愿他们美好的梦境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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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醒了？”
“我的灵性直觉告诉我，我们的身体被人搬到别的地方了，现在可能在床上。”
“那应该是梅迪奇或者亚当搬的。”
阿蒙和阿玛拉仍旧在梦境里面玩乐，这个世界被两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折腾的不成样子，简直看不出这原来还是白造的家。
“你要醒了？”
这回轮到阿蒙问阿玛拉了。他们又坐回了庭院那棵大树下，回到了梦境的起点。阿蒙看着阿玛拉，她脸上仍然挂着微笑，但对梦境没了留念。
“嗯，梦再怎么清晰它依旧还是梦，是时候该醒了。”
“我的灵性还够用，至少能让我们玩到第二天。”
“阿蒙，梦只是梦，它不能代替现实，而且，我现在想吃午饭。”
“好吧好吧，脆弱的普通人是需要天天吃午饭的。”
阿蒙停止注入灵性，梦境突然变成了一副油画，变得朦朦胧胧，然后一点点崩溃破散。与此同时，他们也在现实之中睁开了眼。
“我觉得我有点喜欢做梦了，但我仍旧不喜欢醒来之后的迷糊。”
“那就多赖一会儿，舒服——”
阿蒙松开了和阿玛拉紧紧握着的手，手心被胸针压出一个红痕，他甩甩手，红痕便消下去不少。阿玛拉半睁开眼，翻了个身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呼吸用的半张脸，胸针被她随意放在床头，随时能拿到的地方。
“你不是要去吃饭吗？”
“赖一会儿再去，今天早上都没赖成功。”
“——好吧，我去那边等你。”
“嗯嗯嗯去吧去吧……”
阿蒙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尖顶软帽，刚刚没注意，现在环视一圈发现这居然是自己的房间，太久没回来睡都忘记了。嗯，毕竟上次睡觉还是上周的事，而且是睡在萨斯利尔办公室。他捏了捏自己的单片眼镜，右手虚抓一下去了餐厅，留下阿玛拉在自己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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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拉我……怎么是你？阿玛拉人呢？”
“这么不待见我吗，奥塞库斯？”
“我找阿玛拉有事，你知道她人在哪吗？”
奥塞库斯推开餐厅门一眼看见阿蒙心情瞬间差到极点，环顾一圈没看见阿玛拉自然也不装着好脸色给他看。阿蒙倒仍旧是笑眯眯的表情，不过进来的人不是阿玛拉显然让他也不怎么开心，嘴角都垮塌下去三个像素点，脸上写着大大的失望。
不过听到奥塞库斯的问话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心情重新愉悦起来。
“她在我房间睡觉，刚刚赖了会儿床，现在应该起来了。”
“？
“你等下，她为什么会在你房间睡觉？”
“你猜呀~”
对于奥塞库斯这种只知道赞美太阳的单纯的家伙，阿蒙随便说两句他的思考方向就偏到十万八千里开外了，他像是看戏一般欣赏奥塞库斯的表情从迷惑到震撼再到惊悚。
阿蒙觉得奥塞库斯的思绪可能偏到他都不清楚的地方去了，但管他呢，反正自己爽到就行，哎呀欺负单纯的家伙真有意思。
那一瞬间，奥塞库斯想了很多，包括但不限于上次偶然听到的赫拉伯根和萨斯利尔的对话……
“……所以，你是列奥德罗的爹？”
“………………？”
奥塞库斯斟酌着开口，却听见角落里传来清脆的“咔啪”一声，扭头看过去是快要憋不住笑容的亚当。
“……你们继续，我不打扰……”
亚当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捏断了手中正在写字的羽毛笔，但他强装镇定，忍着笑意快步离开了餐厅，直到走到足够远的地方才扶着柱子无声狂笑。
“呃……亚当？”
阿玛拉赖完床爬起来去餐厅吃饭，走到一半看见亚当扶着柱子肩膀一颤一颤地笑，她抱着“亚当是不是失控”“我要不要找萨斯利尔”的想法慢慢走上前询问。
“不…没什么……噗哈哈……算了算了，我没事，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别去餐厅，去列奥德罗那吃烤鱼怎么样？”
“那我给阿蒙发条消息。”
“我刚发了，我们走吧，阿蒙想来的话他自己会跟上。”
“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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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利尔，赫拉伯根，我好像知道阿玛拉早恋对象是谁了！”
萨斯利尔和赫拉伯根原本正在交流工作，一听奥塞库斯说这话当场放下文件，非常严肃地看着他。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们千万别害怕。”
“你说，我们是专业的，我们不会怕。”
“我怀疑……她的早恋对象是阿蒙，连儿子(列奥德罗)都有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觉得这足够引起重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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